今天又是一個人吃晚餐,大多數日子也都是一個人吃晚餐,只是習慣了偶爾有你闖入,可以一起為晚餐苦惱,再度回歸一個人晚餐,就有些落寞。
「恩...要吃什麼呢?」還在台南時,大多是學校門口的小老闆滷味,或是便宜的雞肉飯吧!好像不用多少錢,就可以飽足的那種充實感,讓我們很開心。到了台北,好像各地都是美食餐廳、樣樣都有名,我們卻連想隨便找間餐廳坐下都困難。不熟悉、路太遠、好貴,總是下雨。對於我們而言,台北好像太大、太陌生了些。
當你不在,我就一個人面對這個城市,很小心不要露出自己的不習慣,也要很小心地與這個城市保持距離。總會害怕自己不小心就成了這座城裡的遊魂,當自己獨自走在人潮眾多的捷運站、商場,就習慣隱藏自己的表情,刻意不被誰看見,但沒發現這樣的舉動原來就是形成遊魂的特徵。
當我獨自買晚餐的時候,等待的空檔,總想起兩人一起到錦城租租漫畫、騎車到成大閒晃的時候,後來我們稱之為幸福。這種時候是如此容易想起你,然後湧上的那陣寂寞,會持續一陣。
有可能是因為你不在身旁,也可能來自於城市特有的氛圍,但有時我卻很喜歡這寂寞,因為另一方面而言,那是自由的。
今天一個人享用晚餐,昨天也是,有些寂寞。我可以大膽假設,你也因為我不在身旁而感到寂寞嗎?這樣,就能湊足了兩人份的寂寞了。至少,寂寞是雙雙對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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